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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衰 2022-3-19 17: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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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天數: 982 天 [LV.10]以壇為家III - 推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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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才六七岁,大舅刚结婚,外婆让我和二舅睡新房的隔壁,农村的木板隔断一点都不隔音,半夜就被新房里面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吵醒了,我感觉很奇怪,就一直听,那声音好像家里那只狗狗舔食面盆时发出的声响,夹杂着喘息声,这喘息声让我想起农夫们秋收时背着沉甸甸的稻谷爬坡上坎的声音,那么酣畅,那么疲累,却又那么喜悦。最后听到大舅妈说:「好热,把被子揭了吧?」% i. H1 S7 ^7 s8 {
大概是大舅起身揭被子,那「噼啪」声暂时中止了,听见大舅打开打火机的东西,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噼啪」声再次响起,混杂着大舅妈乱哼乱叫的声音,仿佛她很难受似的。那声音越来越快,大舅妈难受声音越来越大声,最后听见大舅很着急地说:「快了快了……」噼啪声随之越来越猛烈,大舅妈大叫着:「我要死了,要死了……」随着大舅一声低吼,一切突然安静了,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远处传来外婆的骂声:「鬼儿些,一晚上不知道休歇,明儿还要下地哩。」我摇了摇二舅说:「大舅妈死了呢?」二舅很不高兴小声地说:「乖乖睡觉!」后来长大了懂事了,才知道那些声音背后的故事,到外婆家见到大舅和大舅妈都有点不好意思。4 F& Q/ h9 I4 x* c% S
搬进这里来两个月了,隔三差五地听到类似于在外婆家听到声音,心像有虫子在上面搔扒那样,有遏制不住的冲动在生长。今天我终于有机会一睹庐山真面目了,我轻轻地弯下身来,膝盖跪在地上把一只眼睛凑近「钻探二井」往下看,床上空空如也,我在纳闷人都去哪儿了。我又把眼睛凑到「钻探一井」,看到床前那张太师椅上坐着房东的小寡妇,原来房东没有回来,只是小寡妇回来了。她正翘起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抽烟,她看起好像很不开心,使劲地抽进去又把烟圈吐出来,地上散落着很多烟蒂,屋里笼罩着浓浓的烟雾。我担心她锁紧的眉头绽放开了,然后有泪珠从眼眶滚落出来。她今天穿一袭碎花轻薄裙子,戴着金色的耳环,烫得海藻似的披肩的长发,圆圆的清秀的杏子脸蛋,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眉毛,中等个子,皮肤不是很白的那种,但是饱满圆润,美中不足的地方是黑黑的眼圈,暴露了她的疲倦,这也许是因为她们长时间熬夜打麻将造成的。她似乎在等房东回来,其实我也期望房东回来,就算她做点什么也好,不要老是一个姿势坐着,看着她无聊地抽烟足足看了半小时左右,看她扔掉烟蒂又点上,我都想走回阁楼睡觉了。
( v0 b: v% b- v1 c" [6 O0 O* t 就在我想打退堂鼓的当儿,她突然甩掉烟,气鼓鼓地站起身来,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门角传来她反锁门的声音,她是去关门了。我以为她要睡觉了,心里很是失望。她转身回到太师椅上,没有再把烟点燃,而是伸手把搁在旁边方桌上棕色皮质手提包拿过来,在里面翻着什么东西。她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我吓了一跳,里面竟是一根硕大逼真的肉色的阳具,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按摩棒」,以为是谁的被她割下来了,心里吓得彭彭的跳。我惊恐地看着她拿起盒子里的阳具,眼睛一扫刚才的疲倦,变得迷乱光亮起来,仿佛看见一个离别多时的老情人那样,媚眼如丝。小寡妇把高跟鞋啪啪踢掉,把双腿卷曲起来,高高的翘起,腾出一只手把玫红色的蕾丝内裤拉下来。我眼睛看得都直了,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地竖起在眼前,就像春天的柳树被剥削掉了外面的嫩皮,我不由得吞下了要流淌出来的口水,口水流经喉咙管时发出「咕咕」的低鸣,我的下面开始渐渐地苏醒过来,慢慢膨胀,在内裤的束缚下涨得难受。妇人用脱内裤的那只手把裙子一直往上拉到腰部,露出肚脐眼和细腻莹白平缓的小腹,接着她叉开双腿搭在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雪白滚圆的臀部,大腿根部中间瞬间盛开了一瓣粉红色的荷花,如同蚌肉一般鲜嫩饱满,原本应该长阴毛的地方没有阴毛,雪白一片,整个阴户毫不设防的赤裸在那里,高高地坟起像一个蒸熟了的馒头,湿润鲜红的肉缝如火珠欲吐,感觉像暖玉一样的温润光滑。我生平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不由暗自里一阵眩晕,浑身燥热,喉咙干燥,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无法排解。
) o; {1 T/ o( ], Q8 r7 ^1 {" j0 A 只见妇人把两条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撑开,露出鲜红的肉色,把那逼真的肉具的顶端戳在肉缝的起始处——肉瓣交接的地方,迷醉了双眼看着,不停地挨磨。不大一会儿,肉缝中间已是水亮亮一片,肉穴微微地收缩颤动,蜜口有晶莹的津液渗出,像小孩子吐弄口水一样。两条白腿开始在太师椅上地蹭来蹭去,弄得椅子咯咯吱吱作响。妇人低头看了一下,把那口子撑得更开了一些,把手中的肉具顶端向下探索,对准那口子,慢慢地挨插了进去,肉瓣被撑得很开,妇人蹙着眉头轻轻地「啊」了一声,把肉具的龟头刚刚吞没又抽出来,如是再三,才深深地插了进去,直到不能再插入才停了下来。妇人向前挪了挪屁股,好让肉具顺着那口子出入,摇动肉具,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仿佛猫舔浆糊一般,我怀疑往日听到的声响是不是就是这样弄出来的。随着肉具深深的抽插,妇人闷声着呻唤起来,像房顶上叫春的猫儿一样叫唤,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呻唤着。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下面硬得生疼,我把手伸进拨了一下,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内裤不束缚着它,不小心碰在龟头上,摸到马眼上湿湿冰冰的,早有液体流溢了出来,我用手捏住它好让它感觉舒服些。妇人一边插一边把一只手插进玫红色乳罩里揉捏,嘴里发出颤声的呼喊。
# _/ P* L1 T+ f: D0 q2 {3 z: d) y 她好像嫌那乳罩碍事,便把那束缚翻了上去,那东西像两只白兔那样柔软地跳脱而出,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不可思议的难以描绘的的半球形优美地朝向前方。
* t' Q+ I! v% S! l1 ~% t1 |7 l3 g" k 乳房很大,乳头尖尖两粒如红豆,已经成熟。这两个半球在她的手掌中扭曲变形,渐渐变得鼓胀起来,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渐渐亮起来,乳晕的圆圈也渐渐扩散开去,渐渐地也变得大了。突然间,妇人像发了疯一样抽插起来,急促地喘着粗气,面色更加潮红更加鲜艳,也不在揉捏乳房了,腾出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仍然挡不住那说不清楚是极乐还是极苦的闷叫声,她躺在那儿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含混地呻吟着,这是生命从黝黑无边的夜里发出来的声音!两腿在太师椅的扶手上绷得笔直,臀部抬离了椅垫,鲜红的肉瓣剧烈地翻进翻出,我怀着一种敬畏和惊惧的心,听着她下面的这种剧烈的花瓣翻动的「噼啪」声。也就在捏弄自己的勃起的时候,她一下子瘫下来,,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又像是被抽干了血液一般,耷拉着脑袋兀自张着嘴喘着气,阳具从那花瓣中抽离,阳具上像在牛奶桶里涮过一样,湿漉漉的带着丝丝白液,肉瓣也被带得翻了出来,仿佛也在喘气一般,在迷人地颤动,白色的牛奶从那深不见底穴里慢慢吐出,滴落在椅垫上弄湿了好大一片,妇人休息了片刻,渐渐平复下来,离开了椅子,我赶紧把目光移到「二号钻井」,她去床头的栏杆上拿来毛巾,坐在床沿低着头揩擦着,海藻般卷曲的黑发垂落,看不到她的脸。她伸手在床头摸索着什么,「啼嗒」一声,屋子里的灯灭了,妇人睡了。我募地从这仙界里苏醒过来,才发现回去那么难,从玻璃瓦射进来的夜色太微弱了,黑沉沉一片,根本看不见眼前的东西,我的下面也在这黑暗中软了下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爬回床上睡觉。我只好坐在楼板上,屏住呼吸等她睡着,可是她老是翻来覆去把床弄得「吱吱呀呀」地响,足足折腾了半个钟头,才传来妇人均匀的鼾声。+ `8 [6 h$ d2 e2 P# s% S
眼前物体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我才小心翼翼地挨回床上,想着妇人的样子,,多希望那阳具是我自个的,我把手掌幻作小寡妇的花瓣,包覆着我那欲望的鼓胀,狠狠地撸。我是在家乡和小伙伴放牛的时候看见他们这样做的,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树影里站成一排,谈论着谁家的姑娘或者妈妈的屁股和乳房,说着淫秽的言语,末了先后射在野生灌木的树叶上,激起几声短促的「啪啪」的声响。我此刻正是把儿时看来的下流的动作用在自己身上,没想到是那么的美妙,美妙得难以言喻。此刻我的脑海满是妇人那淫靡扭曲的面容,满是她饱满欲滴的花房,耳朵里满是她的呻唤,整个头胀胀的要被这些东西撑裂开来,我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模仿着她抽动肉具时奇异的节奏,我真的在弄着楼下的妇人了,我真的在弄着她的花瓣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在顶端泛滥起来,彭胀着,彭胀着,在我的肉体里,在我的意识里,纯粹的旋转着的肉感的旋涡,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直至所有感觉在顶端成了波浪的集中点爆炸开来,浓热的液体甚至喷到了我的脖颈。我也静止下来,它终于引退了,慢慢地引退了。我懵懵地仰面躺着一动不动,无尽软慵地躺着不动,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从这迷幻中解脱出来。我惊喜地发现了自己身体上一个秘密:原来我的身体可以有如此美妙的体验,原来身体的快乐还能达到如此程度。我爬起来拉开灯调好了闹钟,我想我明天会睡过头的,第二天我还要上课的。, K, q1 `! x, C% O" Y; v# E
本来我还想看看房东他们在一起的夜晚,可是第二天我就遇到了敏,渐渐沉入爱河,全身心都在敏的身上了,因为更有诱惑的事情吸引了我,我的心被这些事情满满地占据了,不留一丝空隙,来不及顾及这事,渐渐地把这件事情给冷落给淡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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