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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十元店性工作者调查:48岁农妇视接客为种田 [打印本頁]

作者: ailsonmen    時間: 2012-4-29 19:57
標題: 十元店性工作者调查:48岁农妇视接客为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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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元店,“流氓燕”为四个人提供了免费的性服务。其中一个老人五十多岁,听说不要钱,他问为什么?“流氓燕”说:我是北京派来的。这个社会有许多的不平等……性,居然也不平等。 (受访者/图)

  “在中国许多隐蔽而又随处可见的角落里,性交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低成本在规模运作。严厉的刑罚和运动式打击,并没有让“十元店”消失,疾病、暴力犯罪等问题,在阴暗的角落里滋长……”

  地下室里黑魆魆的,没有窗户,更像个潮湿的洞穴。唯一的光源是床头的电灯泡,拖着长长的电线吊在头顶。

  吴献芳用一个揉皱的红色塑料袋裹住灯泡,粗糙的光线于是变成一片红色柔光。据说这种光线下的女人皮肤最好,看上去没有皱纹。

  吴献芳48岁了,体型发胖,背面看直发乌黑,没人看得出是白头发染的。单人席梦思床占去了房间一半面积。她整天在床上躺着或坐着,等客人来。

  这栋旧时骑楼改造的小旅社里,住着三四十个吴献芳的“姐妹”,年龄最大的有62岁了。年过四旬的农村母亲,构成了这群性工作者的主体。

  当地人把这样的地方称作“十元店”。客人往往是本地老头子,或者中年的外地农民工。

  每次的交易价10元到30元不等,微薄收入之下,这些贫困性工作者同样面临被处罚、疾病、暴力、歧视的风险。

  “有病没病看得出来的”

  吴献芳所在的县城,人口逾百万,涉及性服务的洗浴城有三四家,休闲按摩房四五十家,旅社15家左右。

  有业界人士把性工作者归为四档:最贵的如夜总会“天上人间”;宾馆和洗浴中心的“叮当公主”次之;第三是按摩店、休闲店和发廊,收费过百;第四如站街女,约六十元。而十元店,几乎是低到尘埃里,属于性产业中的“大排档”。

  吴献芳所在的旅社入口在一条细长的巷子里,背朝繁华的商业街。一进门就见不到光了,有一股柴禾熏过的气味。楼共三层,每层9个单间,每间房比乒乓台稍微大些,木板隔开,透风的地方,靠玻璃加色情海报遮挡。

  毋须身份证,也毋须押金,只用15元,女人开一个房间即可营业。有姿色的,再赶上好运气,一天能流水线似的接十几个客人,每月挣两千来块不是问题。也有一整天开不了张的。总体看来这里生意不错,老板把地下室也利用起来,楼顶也搭了简易的房子。

  姐妹们达成的共识是:来的客都是一群长期压抑的人,外出务工的,没老婆的,憋久了才来,平均5分钟完事。

  2012年4月14日,中午,一个白背心的老头子摸着阁楼的扶手上楼了,背后还破了两个小洞,头顶是“地中海”,背过手慢慢踱着步子,看到门开着的,就一间一间屋子来回打量,他似乎相中了一个躺在床上吹风扇的大妈,开始讨价还价,“多少钱?”“没病吧?”

  忽然老板一嗓子,“打水了!”

  正在犯困的姐妹拎着大号塑料桶集体“出洞”了,楼道里吵吵嚷嚷。这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这里每层楼只有一个厕所,热水也是限时供应。每天两次:上午八九点,下午两点。

  开放完毕后,老板把水龙头锁上。

  四处都黏糊黏糊的,墙,地下,床上。

  吴献芳打好水回到房间,用一层硬塑料纸封在桶口,这样可以温吞吞地用大半天。好些姐妹不怎么收拾,头发乱糟糟的,吴献芳算爱干净的了,屋子里有条有理,她舍不得花钱买洗液,清洁工作也就指望这桶水兑点盐巴——盐装在一个可口可乐冰露的空瓶子里,放在房间里潮湿的墙角,旁边还有一个装药酒的娃哈哈饮料瓶,她一胃痛就拎起来喝两口。一个黑坛子装米,说是“怕被老鼠咬”。她在地下室里自己煮饭,烧的是老板从隔壁垃圾场捡来的木头块,空气不流通,一生火就咳得不行。

  为了保证客源,这里的女人大多数不使用安全套——何况这玩意还可能成为卖淫嫖娼的证据。吴献芳有时用,有时不用,用她的话说,“有病没病看得出来的”,她这套朴素的检测标准是:外表干净的应该没病,衣服破的旧的一定要防范。

  吴献芳从来没有做过妇科检查。妇检的价格三十块,那是她冒三次被抓的风险,接三个客人才能挣到的。身体异样的时候,她坐车到乡下打一种叫“消炎针”的吊瓶,二十多块钱,说是青霉素,消肿以后立即开工。

  “天塌了,也要把孩子带大”

  五六年过去,吴献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很勤快,“营业时间”从早上8点持续到晚上9点半,除了逢事回家,全年无休。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疲沓了,干这档子事,“跟下地种田一样”。

  做这行之前,苦活累活吴献芳没少干。她出生在贵州一个偏远山坳里,方圆只有9户人家。女娃子没书读,她至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后来她结婚生子,老公又赌又嫖还打人,她被男人伤透了,拖着两个儿子走了——没离婚,反正结婚证也没领过。

  在异地他乡,她喂过猪,进过编织袋厂,还上工地,把石灰浆从一楼扛到四楼,每个月挣百来块,怎么都喂不饱两个儿子的口。难捱的时候她想过:实在活不下去就投江,带儿子一起死。

  就这么扛到了三十来岁。有一天,一个女性老乡来找吴献芳,神神秘秘地对她说:“跟我走,保你挣大钱。”于是,吴献芳被带到广西这个风尘仆仆的小县城里。直到被扔进小旅社,她才明白是干这个来了。

  开始吴献芳说什么也不肯,也不跟人说话,闷房间里呆了一个星期。找不到工作,又心疼住宿费和车费。这时来了一个乡镇干部,肯为她出60块的“高价”,天天来,单守着她。第三天,吴献芳从了。

  认为自己“走投无路”,几乎是这一群女人共同的烙印:

  209房的“桂圆”不怎么抬眼,也不肯和陌生人多说话。有人说她老公死了,也有人说她老公又赌又嫖。女儿跟着她住县城,念小学四年级,从小就自己做家务。女儿越乖,桂圆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王菊花有三个小孩,她老公是游医,医死了人要坐十年牢,老公在监狱里叮嘱:“天塌了,也要把孩子带大”;

  袁丽蓉快六十了,生意也寡淡,总是哭丧着脸。她老公跟别人好上了,不离婚,还把她往死里打,左眼至今落着疤,有家不敢回。

  这是一群来自农村的传统而贫困的女人,对她们,命运如一杆闷棍:家庭暴力、死老公、坐牢……家庭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小孩子上学要钱,农村盖房子要钱,家里人生病住院也要钱。

  没有学历、技术、年龄限制,这个几乎零门槛的“工种”接纳了她们。

  吴献芳不识字,怕被偷,隔三差五,攒的钱都托老乡存到卡上,寄回家里。儿子是她最大的盼头。这些年,大儿子当了司机,倒插门嫁到了天津农村。二儿子最教人操心,有一阵天天要钱,后来才知道他“滚传销头去了”。

  她白天照常上班,得空就在电话里对着二儿子哭,愁得整夜睡不着觉,总有个烂盆子在脑袋里敲,时间一长就拼命掉头发,直到秃头。为了不吓到客人,她又花了80多块钱买药吃。不曾想,吃了药长出来的全是白头发,从那之后,她开始把头发染得乌黑。

  “接150个客人,才能还清罚款”

  姐妹们里流行“找个有钱人”,所谓有钱,就是那些每个月肯为自己花上几百块的老头子。事实上,除去吃饭和房租,十元店的性工作者一个月也挣不来几百块。房租也涨了,每间13块、15块。

  即便一天24小时都用上,也总会有一种无时不在的风险,让她们转眼间一无所有——扫黄。

  常规检查时还好,听说老板在公安局里有人,有事就会通个气。山雨欲来时,老板总能及时叫姐妹们躲起来,关灯闭门暂停营业,等警察撤退后再开张。

  “最怕有坏人‘点水’。”吴献芳说。所谓点水,就是别人设套搜集了证据,赶紧打电话点对点举报,警察一来,人赃并获,跑也跑不掉。得罪客人、生意太好,这些都可能惹来麻烦。

  带进局子里,第一次拘留15天,第二次劳教一年并通报家人,要么就罚款3000元。3000元,这对十元店的性工作者意味着——她必须接150个客人,才能还清罚款。

  兔年年底的一天,一个三十多岁的“姐妹”就出事了。本来她买了当天下午六点回家的火车票,下午洗完头准备回家,突然来了个客人,她想着顺便接一个,结果中招了。三天后她出来了,据说罚了3000元,她收拾东西回老家,没再露过面。

  几乎每个人都出过事。对这些不富裕的性工作者们来说,罚款远比拘留要可怕。

  有人咬破手指往内裤上抹,有人索性把命都豁出去了,撞墙要寻死。有时能奏效——一次,王菊花被捉拿在场,瞅准空一脚踩在三楼栏杆上,警察放了她一马。她特别害怕读大学的儿子知道这些事。她总是对他说:妈妈在糖果厂打工,好多糖果,吃啊吃啊就长肥了。

吴献芳也被抓过两回,她性子讷胆子小,赶紧交钱赎身,头一回600块,第二次3000元,“怕儿子打不通电话,要担心”,就当是两个月的活都白干了。她曾想不干了,灰头土脸回家了。

  谁也说不准,在某个缺钱的时刻,轮回又开始了。2011年,吴献芳又有了新的焦虑:大儿子家没钱盖房子,总归怕亲家瞧不起;二儿子脱离传销,当了司机,但眼瞅着21岁了,没钱找不上媳妇可咋办?她想着想着,又决定回来开工。

  这时竞争愈发激烈了,要会勾肩搭背,嘴巴甜点也是本事。吴献芳说自己太本分,年纪大了,也不会说话,就搬到矿井一样的地下室去了。

  时运更不济的是,她跟一位老乡起了口角,别人心一横,捡块砖砸断了她右手中指。医药费花了3000块。老板再三沟通,老乡一分钱也不肯赔。吴献芳陷入又一个纠结:算了吧,又是两个月白干了;报复吧,打官司还得花钱,如果警察反倒把自己抓了怎么办?

  2012年4月,这些天农忙插秧,来的人也少了。袁丽蓉在为她即将结婚的儿子绣十字绣,王菊花找到新的靠山,《爱情买卖》的手机铃声总响起来,催她晚上出去喝茶,一些姐妹在天井里晒太阳。

  吴献芳在地下室里干巴巴地等着生意。虽然搬了砖头把下水道堵住,恶臭还是涌上来。门口时不时有老头子经过,探头来看看货色。

  尽管右手永远地残废了,尽管说不清哪天就会被抓走,这时候,吴献芳脸上挂满了笑,对南方周末记者说,8月份媳妇家的母猪要下崽,她就要回去喂猪,再不回来了。







作者: waltppk    時間: 2012-4-29 22:46
厉害啊。十元。。。
作者: yansisi2008    時間: 2012-4-29 23:23
世态炎凉啊,这狗日的天朝
作者: 黑暗小姐    時間: 2012-4-30 10:15
我觉得她们真的好可怜哦!比那些小姐还可怜,真的自尊什么的都抛掉了.
作者: fzathrun    時間: 2012-4-30 17:40
弱势群体 无奈啊
作者: 13874988579    時間: 2012-4-30 18:11
哎~~~~~~可怜必有可恨处
作者: 坏东西    時間: 2012-4-30 18:16
感叹 天朝天杀的的 的
作者: happy323    時間: 2012-4-30 18:21
等级社会
作者: cloudy_71    時間: 2012-4-30 18:30
关灯了都一样
作者: ngx494    時間: 2012-4-30 18:36
世间炎凉
作者: ggbbhh    時間: 2012-4-30 18:45
天朝上国  悲哀啊  或许死了才是种幸福吧
作者: bulls    時間: 2012-4-30 19:04
这..唉..
作者: aiainiao    時間: 2012-4-30 19:05
可叹啊,世态炎凉
作者: eldonxiaoc    時間: 2012-4-30 19:06
一个破乱的社会
作者: 江南110    時間: 2012-4-30 19:08
看了之后,真心感到心酸,这是政府的悲哀
作者: zero_wzt    時間: 2012-4-30 19:19
我只觉得无奈。
作者: 50432203    時間: 2012-4-30 19:20
社会底层的工作人员,家庭的悲哀,国家的悲哀,社会的悲哀。
作者: kabishou    時間: 2012-4-30 19:31
还真是便宜啊,又长见识了
作者: w286080567    時間: 2012-4-30 19:32
生活太贫乏了~~~
作者: zijilie    時間: 2012-4-30 19:37
只有叹息啊,这个社会哎。
作者: qiancheng1225    時間: 2012-4-30 19:37
社会逼的,唉。
作者: pokemonbg    時間: 2012-4-30 19:40
社会的阴暗面太多,小老百姓的我们能做多少来改变就该尽力而为,至于政府我们报着小小的希望就好了。希望是有的,社会能变得更好。生活还要过,有希望的生活过得还更舒服点
作者: yxs0109    時間: 2012-4-30 19:48
社会各态都有呀,反思
作者: LIGG82    時間: 2012-4-30 19:48
真可怜这个国家
作者: 农业重金属    時間: 2012-4-30 19:55
一声叹息
作者: liusiliang    時間: 2012-4-30 19:58
10元到30····好便宜呀
作者: ydpuskas    時間: 2012-4-30 19:59
说是种田,也没错啊~
作者: taobb123    時間: 2012-4-30 19:59
事迹的社会啊
作者: a88230385    時間: 2012-4-30 20:00
o(︶︿︶)o 唉 这悲惨的世界 世界从来对某些人都不平等过
作者: 安纳塞隆    時間: 2012-4-30 20:01
哎 卑微的生活  可恨的社会 腐败的ZF  

我到处看见的人民呵,
在耻辱里生活的人民,佝偻的人民,
我要以带血的手和你们一一拥抱。


作者: cx604829817    時間: 2012-4-30 20:10

人间百态,世态炎凉
作者: mxt1979    時間: 2012-4-30 20:10
无奈,无语谁说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作者: yikexiaoshu    時間: 2012-4-30 20:17
和10楼一样的想法
作者: kelly_boy    時間: 2012-4-30 20:24
都是地 谁开垦不一样
作者: lijiada    時間: 2012-4-30 20:35
我想杀人了
作者: anjingxin    時間: 2012-4-30 21:53
世态炎凉
作者: alienii    時間: 2012-4-30 22:40
都是生活所迫
作者: rousi    時間: 2012-5-1 08:44
伟大的职业
作者: 562330549    時間: 2012-5-1 13:06
ddxxgg 發表於 2012-4-29 22:36
人间百态,世态炎凉

同感同感
作者: huaidan01    時間: 2012-5-5 09:30
应该重新审视社会的道德文化

作者: qd567459    時間: 2012-5-5 10:13
政府就会说:“中国的社会还不健全”
作者: mravinsky    時間: 2012-5-5 10:25
世态炎凉
作者: waltppk    時間: 2012-6-19 23:13
高淫啊!
作者: 米丶粥    時間: 2012-6-20 07:32
很像一些二流小报纸
作者: z98739894    時間: 2012-6-21 16:43
很恐怖啊
作者: 菜鸟ck    時間: 2012-6-28 23:20
病态的社会
作者: daijun1978    時間: 2012-6-30 00:41
社会造成的
作者: 人生无聊    時間: 2012-6-30 14:07
社会太乱了
作者: caoreng    時間: 2012-7-1 12:21
人间百态啊!
作者: ty0908190244    時間: 2012-7-1 12:30
社会造成的
作者: 278749250    時間: 2012-7-1 12:33
不会吧.......这么...
作者: wudicheye    時間: 2012-7-1 12:44
当今社会啊!无奈,无语
作者: leokiven2008    時間: 2012-7-1 12:53
只能说是国家的悲哀!
作者: zmjmm    時間: 2012-7-1 13:03
其实是可怜的女人呀
作者: b8632180    時間: 2012-7-1 13:13
世态炎凉啊,她们已经没有一丝尊严了
作者: laowuqw    時間: 2012-7-1 13:18
沉默无语。
作者: killeroooo    時間: 2012-7-1 13:29
世态炎凉啊。
作者: liebear    時間: 2012-7-1 13:32
。。。。。。。。说什么好呢
作者: wdwdjsw    時間: 2012-7-1 13:36
虽然没经历过 没啥资格对她们做什么评论 但在外工作了这么久 也是深有体会的
作者: 841696670    時間: 2012-7-1 13:36
飘过。。不明真相的群众飘过~~
作者: gamekingwx    時間: 2012-7-1 13:52
贫富差距过大的中国
作者: killeroooo    時間: 2012-7-1 13:53
当社会越来越黑暗。。
作者: haoxiaoqiong    時間: 2012-7-1 14:09
好可悲啊
作者: badking2046    時間: 2012-7-1 14:14
视接客为种田?
作者: sogal    時間: 2012-7-1 14:15
不是吧,我就不信找不到其他赚钱的工作
作者: xubin6736644    時間: 2012-7-1 14:19
向他们这样的是可怜 不过年纪轻的浴室小姐我觉得一点也不可怜,看他们平时用钱大手大脚的,就是卖肉比上班舒服还钱多 一个字懒
作者: langyule    時間: 2012-7-1 14:22
哎,纠结了
作者: jsfy2905    時間: 2012-7-1 14:41
没胃口……
作者: jiangmin    時間: 2012-7-2 03:09
人间百态,世态炎凉
作者: 终南    時間: 2012-7-2 03:33
....唉  活在天朝  没一个老百姓是好过的啊...
作者: 色咪迷    時間: 2012-7-2 03:44
哎 什么可怜人都有
作者: 331891382    時間: 2012-7-2 03:44
不容易啊!!!!!!!
作者: mushaxin    時間: 2012-7-2 03:53
这是怎么访出来的?记者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作者: a359780082    時間: 2012-7-2 05:29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作者: ss1011    時間: 2012-7-2 05:37
真心沒得說
作者: feng8818    時間: 2012-7-2 05:39
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作者: justlovesweet    時間: 2012-7-2 05:49
唉怎么说呢这事都被新闻给骗了
作者: mup8939    時間: 2012-7-2 05:51
世间如此无奈
作者: 85975591    時間: 2012-7-2 05:59
现在看来什么活都不好干啊
作者: 要疯了    時間: 2012-7-2 06:24
很纠结!
作者: lucas31    時間: 2012-7-2 06:26

这社会没救了~~
作者: z474893558    時間: 2012-7-2 06:46
能去的都真心心理强硬
作者: z1243510    時間: 2012-7-2 06:56
社会总是有阴暗的角落
作者: langjue    時間: 2012-7-2 07:15
世态炎凉,活着未必是幸福!
作者: lq396295206    時間: 2012-7-2 07:17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和生活的方式。
作者: tianhei95    時間: 2012-7-2 07:18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刪除 內容自動屏蔽
作者: fdisk110110    時間: 2012-7-2 07:26
去捡破烂吧,不管怎么说10元太少了
作者: hgl856    時間: 2012-7-2 07:28
其实就是工作一样
作者: badking2046    時間: 2012-7-2 07:37
确实挺可怜只能无语
作者: 死亡之翼    時間: 2012-7-2 07:37
標題: RE: 十元店性工作者调查:48岁农妇视接客为种田
有的时候活着要比死更需要勇气
作者: sangeshitou    時間: 2012-7-2 07:39
好像看过这个报道
作者: gbla    時間: 2012-7-2 07:42
世态炎凉,心都已经是死的了
作者: 英专八级    時間: 2012-7-2 07:44
人间百态,世态炎凉
作者: badking2046    時間: 2012-7-2 07:45
有许多的不平等的东东呀
作者: 比谁淫    時間: 2012-7-2 08:00
有需求就有市场啊
作者: fangbaiyu    時間: 2012-7-2 08:03
可怜的人越来越多了
作者: qwe6225736    時間: 2012-7-2 08:06
生下来容易,活下来难,活好一点更难......
作者: av1577    時間: 2012-7-2 08:07
所以说这个能合法化吗???我想难
作者: sswydfsq    時間: 2012-7-2 08:08
唉…这就是社会啊!
作者: 目不识    時間: 2012-7-2 08:10
人或者本身就是一中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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