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
我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说我也想你了。最近累死了,做什么好吃的慰劳我呀。以往分开几天见面,我会一进门就狠狠压住她的嘴,旋转好几圈,来个长长的法式KISS,然后延伸到耳朵、脖子,在她的脖颈那里使劲地吸上半天。同时手插进她腰里,上下左右移动,再转移到前面。完成这一套程序后,杜若基本上就软成一摊泥,连声叫唤了,然后我把她推到床上就开始大战几百回合。可是今天我赶紧拥着她,坐到桌子旁。
杜若炖了我最爱吃的排骨和一个莲藕羹,加上其他的菜堆了一桌子。她细心地为我挑出骨头,看着我吃的稀里哗啦,一脸的幸福状。我极力的想装作和往常一样,可是却总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匆匆地吃完,我要帮杜若洗碗,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叫我去看电视。
什么是爱情?
我脑海里一直在想。在杜若洗完了碗,洗完了澡,穿一条半透明的睡衣,一身香气地站在我面前,伸出双臂说老公抱抱时,我还在想。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很难再爱上别人。大学时候薇子加之于我身上的伤害太深,我已经无法再心痛而又幸福地去爱一个人了。就像有个诗人写的这句诗:于是我将这根刺在心头深深埋下夏天已经远去了我还珍藏着那时的暑热很多年了想起薇子的时候心依然隐隐作痛。异乡漂泊的日子是落寞的。繁华过后,总有种莫可名状的游离感,我不属于这个城市,不属于杜若。在网络和QQ上,在杜若宽大的床上,在歌厅酒吧里,在认识或不认识的女人身上……我在寻觅着什么,又在证明着什么,谁能告诉我世上真有一种亘古的爱情,让我相信永远?
丫头总给我唱的那首歌,就叫《SAYFOREVER》“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
拥着杜若芳香的肉体,我的心依然在游荡。我在想着丫头,杜若不会知道。我和丫头可以永远吗?
“老公?”
我半天没有动静,杜若狐疑地叫。
我连忙说宝贝,怎么了。赶紧用劲搂住了她。
怕她怀疑,我随口问她最近又在搞什么项目。杜若一下来劲了,也许是我以前从来没问过她的工作吧,她坐直了身子,用美丽的双眼看着我,不无得意地说最近正在策划一本关于健康的书,绝对将比那本白领人手一本的《谁动了你的奶酪》还有市场。
我笑着问有治疗梅的相关内容吗。杜若嗔怒地哼一声,说还想着你的梅啊。
我说是啊,边用手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揉捏。杜若喘着气抵抗了几下,就哼哼着任我摆布了。
看着她美丽的脸,一些场景一闪而过,如同电影。多年前那个下午的阳光中,杜若闭上眼睛躲避着我的侵扰,表情迷醉,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北京刮着风的冬夜里,丫头呻吟着说猪头我不会,在我的百般鼓励下害羞地骑在我身上尝试一种新姿势,两只乳房在我眼前晃动……这一切如此真切,可是有些记忆,也许注定将很快坠入岁月的深处,万劫不复,永远沉沦。
我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将杜若的头发取到一边,另一只手缓缓地向下移动…… 感觉还不错 两只乳房在我眼前晃动 好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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